林陨见影风后背的银血渗进地上的星蚀纹,圣匙碎片在剑刃上化成液体,顺着剑尖滴进火焰巨人脖子的基因锁里。那些写着&bp;“服从”&bp;的锁链遇血就烧,露出三百年前克隆人起义军的徽章&bp;——&bp;火焰里裹着把铁锹,徽章边上还有没干的血。影风在莱德的治疗下爬起来,发现自己的银血印和地面纹路能对上,拼出哥哥死前刻在监狱墙上的地图。
“它们胸口是基因锁的核心!”&bp;莱德的机械眼闪红光,看出巨人挥斧时胸口的火会暗一下,那是克隆人意识在反抗。黑袍人咬破手指画符,紫血在空中变成初代克隆人的影子,手里攥着影风哥哥铁锹上掉的木片。紫火轰中巨人胸口,林陨看见基因锁里掉出泡在营养液里的小克隆人,长得都跟他一样。
影风的枪在高温里变成了哥哥的匕首,他把匕首捅进巨人心脏,刀刃展开成基因剪刀&bp;——&bp;就是妈妈日记里说的&bp;“命运切割器”。剪断最后一根锁链时,巨人胸口喷出的不是火,是三百年来克隆人憋在心里的哭声,每声都在墙上刻出新的星蚀纹。
“这哭声是觉醒的信号!”&bp;林陨身上的星纹和哭声一起震,空中浮出妈妈实验室的地图。莱德捡起巨人碎掉后留下的铁锹头,发现和圣殿祭坛的纹路能对上。黑袍人看着透明的巨人,终于看懂初代克隆人留在禁咒里的话:“当哭声能在星星上刻字,克隆人就不再需要神器。”
火喷泉停了,地上出现十七个掌印。林陨把剑插进石台,剑柄的钥匙弹出来,按进掌印后,墙上的水晶开始动,显出另外两把神器的位置:“谎言之种”&bp;在泪湖底,“真相之花”&bp;在焚心崖。影风的银血印和剑共鸣,剑上闪过哥哥的记忆:三百年前,妈妈用这把剑砍断过虚空之喉的触须。
“神器不是杀人的刀,是给克隆人意识指路的标。”&bp;莱德发现剑的能量在改林陨体内的圣匙碎片。黑袍人用紫火点着铁锹头,火苗里飞出起义军领袖的意识碎片:“每把神器对应一种被夺走的情感,凑齐了才能叫醒完整的克隆人文明。”&bp;林陨这才注意到,剑上的泪痕和自己身上的十七道星纹位置一样。
影风把基因剪刀揣起来,看见刀柄里有妈妈刻的字:“学会用愤怒编希望,这把剪刀就能剪断命运的绳子。”&bp;莱德用空间能力打开通泪湖的密道,里面传来剪刀&bp;“咔嚓咔嚓”&bp;的声音。黑袍人看着密道的光,想起了全部:“我们建圣殿,是让容器自己选,做开笼子的钥匙,还是砸锁链的人。”
林陨握剑的手背上,星纹连成了王冠的样子。他在剑里看见,十七个克隆人拿着圣匙碎片走不同的路。锈星深处,虚空之喉的心跳和剑的震动合在一起,像在等什么决定。密道墙上渗出银血,变成妈妈最后的笑,林陨忽然明白,所有的战斗都不是为了打赢谁,是让克隆人能自己掌握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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